一只大手按在他后脑,将他脸颊按进熟悉的胸膛上。
忍着的眼泪啪嗒掉下来,很快打湿男人衬衫。
修想了一下,维持拥抱的姿势开口:“不问了,你不想说就可以不说。”
时诺知道他不说反话,终于不再哭泣。
发顶被亲吻,又被紧紧抱住,安抚起到了明显的作用。
白发男人变得耐心十足,他抱起时诺往客厅走,揽着人坐在沙发上,用时诺最喜欢的方式接吻,唇齿相交,缓慢厮磨。
“以后不要叫我埃尔维斯先生。”
长久的亲吻过后,时诺还在喘息,忽然听见这句话。
生理泪水让他眼前一片水雾,眨眨眼逼迫水花掉下,他还没来得及擦拭,垂落的泪水就被舔走。
时诺耳朵变红。
“你明明喊过我名字,修。”修·埃尔维斯神情严肃,其他都无所谓,称呼这一点决不能退让。
见时诺不说话,他眉头深深皱起,说:“那我叫你时诺先生,你不觉得奇怪?”
他强调道:“我们是伴侣,已经彻底结合的伴侣。”
他一连串的话让时诺有些措手不及,也没有反驳的立场,只能木讷点着头:“嗯,好、好。”
见他答应,男人眉头舒展,唇角弯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紧紧搂着人,将下巴搁在时诺发顶,随手打开了投影仪。
一场“争论”就这样揭过,没有人再提害怕、恐惧的事情。
只是时诺一时有点不习惯,每次“埃尔”两个字一出口,还没说全,就被男人倏地盯住,很不满看向他,他才想起该改称呼。
第一次喊“修”的时候,是在对方神智混乱的情潮期,他没想到,修竟然记得。
雪地蘑菇口感脆嫩,煮汤喝很鲜甜。
人极容易在口腹之欲上获得满足感,所有郁闷伤心的不好情绪,都随着冬天的热汤热菜下肚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