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他说。
“嗯?”洛璃侧头看他。
“以前的你,更多是在求生。”玄风轻叹,“现在的你,是在守护。”
洛璃怔了一下,随即笑了。
“也许吧。”她望向天际,“但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这个世界,我都不能停下脚步。”
两人并肩前行,风卷残叶,吹过他们略显疲惫却依旧坚定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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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抵达那座废弃道观时,已是深夜。
月光洒落,斑驳树影映照在破败的石阶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
“这里……真的很诡异。”一名随行修士小声道。
“嘘。”玄风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心行事。”
洛璃走在最前方,脚步轻盈却坚定。
她能感觉到,这座道观并不简单。
“等等。”她突然止步,抬手示意众人停下。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道模糊身影正站在道观门前,身披黑袍,背对众人,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终于来了。”那人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洛璃眯起眼,“你是谁?为什么要传播那个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