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院的人到底还是来齐了,彼时还算早,大队院里的长凳儿还没怎么坐满,就也那么些爱筹热闹的、相熟的扎在一堆儿说着什么。
“哟,你们来了呀。”,这爱笑道的婶子一看知情打头人,就伸手招呼着。
下河村对知情的态度好坏参半,有嫌弃他们不会做事分粮食的,有喜欢文化人儿的,总的来说气氛还算是好。
这秋日里呀,当属太阳光最让人觉得珍贵了,只这么在外呆上一会儿就照的人暖烘烘的,可不比室内舒服多了,孟文州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这熟人一来,知情堆里的几人眼就亮了,就连脸色不好看的关江,此时的面儿上也到了两分笑在。
“这是个甚啊,看着可真古怪!”,一个胆大的小子凑到最前头的大桌上看,嘴里还啧啧说着稀奇。
还未凑近,手就被拍下:“嗬,可不敢瞎动。”
混蛋小子也是机灵,一听到门口有动静就马上喊道:“大山叔,来人了来人了。”
就是这一个扭头,他‘蹭’地一下快速的摸了一把冰凉的器械,然后又飞快的躲了起来。
“诶诶、疼!”,他可怜巴巴的喊道。
“东西好摸吗?”
“小叔!诶,轻点轻点,这东西摸着和自行车横杠一样,摸不坏的。”,哟,这是下手太轻了?
“不不不,是我错了,不该瞎碰!”
嘶,耳朵一经解放,铁蛋的手就贴上去了,眼神不乏警惕,但还挨着孟文州不走。
就这么会儿功夫,王子尧就走到大桌前儿开始了演讲。
孟大山迎到门口,热情的招呼着来科普的一行人:“欢迎欢迎,辛苦各位了!“
王子尧扯了扯大褂的领子,站在大队部门前的空地上环视陆续聚集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