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纤纤的态度比孟文州好的多,她站在那里笑的温婉,但却一点也不好糊弄。
一句简单的问话,就把胡盼儿堵在那里,上下不得的。
“胡知青,这水也喝过了,我们就不招待了。”,见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孟文州也懒得再和她多言,毫无风度的就要将人请出去。
“这、这,你这是侘寂凤装饰!”
一时间,她竟先露了底儿,指着屋子里的芦苇装饰就说。
“唔,胡知青,你是在说这个么?”,夏纤纤将装饰物拿起,又端详了一下说:“这是我前些天随手拿的草儿,难不成还有名堂?”
她眼睛亮亮的,看起来丝毫不知这侘寂风是何物。
不应该啊?
胡盼儿猛地转头看向孟文州,可他脸上也是淡淡。
“胡知青,这说的这个茶几、冻鸡的我们不清楚,也不感兴趣,家里还乱着,你先请吧。”,他依旧是保持着要赶人的样儿。
孟文州这样,夏纤纤笑的也有些干巴,看上去是对孟文州也毫无办法的。只好脸上带着羞意和歉意看着胡盼儿:“今天家里也是实在没收拾,等过几天整齐了,我再找你来玩啊。”
一天上门了两次,均是被人扫地出门,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台上的演讲跟胡盼儿毫不相关,她一心捉摸着上午的事儿。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可装饰物是巧合?头绳不能也是巧合吧……
这心不在焉的模样看的不少人皱眉。
……
夏纤纤靠椅子上玩着手里的头绳,嘴里还不住的感慨着:“啧,这个世界怎么跟筛子一样,到处都是穿越重生的。”
发圈都倒卖都有段时间了,这才来了临江县几天的胡盼儿自然不可能是倒卖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