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纤纤扯了一把,也没扯住,只能略带歉意的看着她。
“我……”,胡盼儿看看夏纤纤,又看了眼孟文州,最终犹豫着说道:“我这是做梦梦到的……”
“做梦?”
孟文州嗤笑一声,随即看向夏纤纤,一脸我要将人赶出去,你不要拦我的姿态。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这都是真的!”,话已说出,胡盼儿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圆:“我这是预知梦!”
“孟文州,你去外头折一只桃木枝来。”,说完又补了一句:“记得悄声些。”
这是做什么?把自己当成发癔症的了!
“别,我可以证实的!”,胡盼儿着急的喊着,祈求他们相信自己。
殊不知,背过去的夏纤纤就要破功笑场了,这演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今天村子里会有小孩发病……”
这话像是诅咒,才将将出嘴,就被一个尖厉的惨叫声给打断了!
“啊!柱子、柱子,你别吓唬奶啊!”
是李婶儿!
夏纤纤和孟文州对视一眼就猛地从屋子里冲去。
李婶儿抱着才6岁的柱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泪水和惊恐。
“婶子,柱子这是咋了!”
“柱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