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而一惊,随即大声的对四周喊道:“谁家有白酒?快拿来!再打盆凉水,还有干净的毛巾!”
“柱子、我的柱子……”,李婶儿眼泪婆娑的赶来了过来,看着小小的人就这躺着,她就难受的跟心被挖了一样。
刚刚刘珂要的东西,很快就被大伙儿凑出来了,孟文州跟夏纤纤在旁边帮着打起了下手,事情发展到这儿,谁是发圈的倒卖者已经无需多言了。
毛巾在兑好的酒水中浸湿,很快又转到了刘珂的手里。
她看着已经备好的毛巾闪了闪,又结合起夏纤纤刚刚的话,心中的不禁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刘知青,你可要救救我家柱子啊,他才这么小啊。”,李婶儿的哭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家柱子这是咋了,咋突然…突然……”,说着她就哽咽起来,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其他声响了。
“可能是急性脑膜炎……”,此话一出,现场众人议论纷纷,李婶儿更是抖的厉害,她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才终于说出话来。
“这……这不是……这不是会……”
一个‘死’字,她是再也说不出来的,这个字太重,她承受不起。
“放心,是可以治好的。”
刘珂话里的笃定,让李婶儿稍稍放下心,夏纤纤这时也同孟文州交换了个眼神,其中的含义只有他们知了。
“都让让,让让,大夫来了。”,人群外有人喊道。
“呀,这是啷个回事!”,年迈的赤脚医生背着个药箱挤了过来,他手一摸便说:“烧这么厉害!”
说着他就直径拿起了药箱的注射剂。
怎么就如此草率!!!
“等等!”,几道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