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纤纤脸冻的乌青,唇色也白的厉害,身上湿漉漉的,孟文州看的直心疼,他拿起衣服一股脑儿的往夏纤纤身上套。对于胡盼儿的话,他是头也没回。
一句没有已是给了极大面子了。
“诶,怎么会没有啊,我记得就是这里的啊。”,胡盼儿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你别走,我们再找找看啊,肯定能找到的。”
“嗤…”
孟文州回过头冷冷的撇了胡盼儿一眼,眼里的不耐毫不遮掩。
他用力地搂了搂怀里的夏纤纤,随即头也不回的朝林子外走。原跟在后头的胡盼儿,被这一眼定在了原地,只能被迫接受这次的捞金失败,心里还不断的盘算下次。
殊不知,孟文州和夏纤纤已经放弃了和她的接触,捞金的事情也不想再跟着参与。
她太跳,合谋的话保不齐哪天就嚷出去了,就是个不稳定的炸药包。
这步棋是他们下错步子了。
深秋的夜本就冷,风还时不时的刮起,像钝刀,割的人肉疼。孟文州到底还是身体好,他穿着薄衫,还带着热源,夏纤纤冻的指尖都在打抖,只能努力抓着往他怀里挤。
“没事,就快到了。”,他声音有些哑,口中呼出的白气在月光下是那么明显。
手在衣服上拢了拢,他又用力抱了抱。
“你怎么这么傻,自己就下去了。你都不知道,我知道你在水里,还被水草缠住,手脚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你下了水,一直没个回应,里头翻腾的动静这么大,我怎么能不担心。”,这个时候夏纤纤也说不出什么硬话了,黑夜里看不清五官神色,反而是容易说出平时说不出口的关心。
月下四寂,光又亮的很,路上只余他们两人,孟文州的脚步声在这村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的,夏纤纤觉得有些累了,她缓缓的靠向孟文州,脑袋也一点一点的。
“纤纤,先别睡,外头太冷了。”,孟文州眉头皱着,脚下的步子不断加快着,到了后面几乎是小跑起来,可是比来时的脚程快了近一半。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