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梦里跟人打架,抢黄金呢。“
醉酒的胡盼儿嘴里一直喊着黄金二字,关于淤泥铁皮箱子装了什么,夏纤纤她们是想不知道都难了。
此一番倒腾,可算是把胡盼儿给安顿下了,外面天色已黑,还翻着点深蓝,月亮半明悬在空中,还带着秋寒。
“刘柯,这是咋啦,咋一直站门口,不冷啊。”,自下午的时候,胡盼儿就和李婶儿一齐走了。
她迟迟未归,就连吃饭也没回来。
”呃,没事没事。肚子有点不消化,转转、转转。”,她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等人一走又恢复了之的前左顾右盼,“啧,这么晚了还没回,难道是去了小树林?”
前去池边小树林的念头,突的悬在了那里。
晚间的黑给了她犹豫和退堂鼓,自己不敢,结伴又无信任之人,她就这么站在门口,来回踱步着。
‘丁玲丁玲~’,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打断了她。
孟文州干咳了声,然后快速的说:“胡盼儿在我家睡下了,你们不用着急。”
“诶…”,他是一点也不想在外面多留,说完就立马挑头往回骑,家里夏纤纤还等着他呢,天知道这个世界会对她又怎么样的危险和恶意,想到这里,他脚下的自行车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了。
“呼呼~”,他喘的厉害,这来回的速度简直了。
“这么快呐!”,才将桌面收拾了,孟文州就回来了。
“你快放下!”,孟文州急急的向前夺过盘具,说:“这些我来就好了,多伤手啊!”
夏纤纤倒也随着他,力道交替,两人的位置也就这么颠倒了,见他这么认真,她还调侃着说:“看来还是得找个会做饭又肯洗碗的,瞧这多轻松。”
“刷碗送老婆?”,水中擦洗的手顿下了,“你这活动到我这就停了啊,可别再对外有奖竞争了。”
夏纤纤脸微微红但又觉得好笑,睨着眼啐了他一口,说:“你这是剥夺我选择的权利。”
他眉眼温柔的看向夏纤纤说:“唔,那既然这样,我只能去找那些会洗碗人的麻烦了。”,他故作逗趣儿的说起了俏皮话:“这碗是我的,这锅也是我的,你们不要和我抢啊!!!”
灶间的水还在热着,炉壁上的光一闪一闪的,生生的把人的眉眼照温柔了,孟文州内心的不安就这样慢慢的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