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二顿时气的跺脚,“你,你,你糊涂啊……”
许秋菊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悔意,“这是许永国欠我的,我只是毁了他和高晓兰的婚事,又不是要他的命,过分吗?”
许老二盯着她冷漠到平静的脸,忽然心头一寒,指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长叹了声,颓然蹲地上埋下了头。
许老二媳妇不再哭嚎,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造孽啊,都是命,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就……呜呜。”
许永福迟疑着问,“秋菊,你确定是,是大堂哥?”
许秋菊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咱家一向老实,也就得罪了大房。”
“会不会,是刚才来帮忙救火的那些人、趁乱顺走的?”
“不会,就算有人贪便宜,也不致于啥都不给咱们留,还把碗都给砸碎了,这分明是想饿死咱全家。
而且,刚才救火,老宅那边,谁都没来,你们觉得正常吗?”
就算他们和大房闹了矛盾,大房一家人不作为,可老两口呢?总不能都睡过去了吧?还有三房,哪怕是来看个热闹呢,都没一个现身的。
怕是老宅那头,这会儿也正闹着。
老宅没闹,却比闹,更加可怕。
正房屋里,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
最不受影响的就是许福年了,他打了个呵欠,不耐的道,“爹,您喊我来干啥?有啥话咱快点说行不?我明早还得去上班啊,很累的……”
许常山没理他,喊他来,是因为他代表一房人,他翻出很久舍不得抽的烟来,抖着手点了一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屋里很快就弥散着烟气。
劣质便宜的烟,烟气大,呛人,姚婆子挨着近,眼泪无声得流。
屋里,还有许老大和许永国,爷俩神情一致,都漠然到近乎平静。
半响后,许常山才哑声问,“你们爷俩,谁干的?”
许老大坐在条凳上,闻言,反问,“爹说的是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