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心思!我让你歪!你出去疯,伤害别人都没问题,你怎么能伤害自己呢?” 鹿卿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狠戾的决绝,每落下一巴掌,都像要把这个念头彻底从他身体里打出去,“以后再敢用伤害自己来解决问题,我扒了你的皮!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呜呜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卿卿饶了我吧……” 祁北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上火辣辣地肿痛,像被浇了一层滚油。
他这次是真的怕了,也真的悔了。
那点小聪明在鹿卿盛怒的铁掌下,被拍得粉碎。
鹿卿看着他在自己腿上哭得浑身颤抖、小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肿胀的样子,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认错,心里的怒火和心疼疯狂交织撕扯。
他高高扬起的手,终于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然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缓缓地放了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祁北屿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还有两人都略显急促的呼吸。
鹿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暴戾终于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他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只原本用来施罚的手,轻轻地、带着无限怜惜地,落在了祁北屿被打得滚烫红肿的臀峰上,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揉了揉。
动作温柔得,与刚才那疾风骤雨般的巴掌判若两人。
祁北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触碰弄得一僵,随即哭得更凶了,委屈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鹿卿,小脸哭得通红,鼻尖也红红的,抽抽噎噎:“呜……卿卿……好疼……屁股疼……身上也疼……浑身上下都疼……”
鹿卿看着他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心尖像是被柔软的羽毛和尖锐的针同时戳刺着。
他俯下身,温热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轻柔地落在祁北屿汗湿的额角。
“活该。” 他低声斥责,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心疼和无奈,“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掌心,极轻极轻地揉着那片饱受蹂躏的软肉,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肿痛。
祁北屿把脸埋在鹿卿的腿上,感受着那小心翼翼的揉按和落在额头的轻吻,抽噎声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委屈的哼哼唧唧。
虽然屁股疼得要命,身上也火辣辣的,但卿卿这气……好像总算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