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不容拒绝的、充满占有欲的吻落了下来,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和反抗能力。
鹿卿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探入他的家居服下摆,抚上他光滑紧致的腰背,带着燎原之势向下探索。
厨房里,刚刚插上电、还未来得及工作的电饭锅被遗忘在角落。
料理台上,淘好的米粒和水在玻璃碗里静静等待。
阳光依旧温暖,但空气的温度却在急剧攀升。
祁北屿被鹿卿牢牢禁锢在料理台和他滚烫的身体之间,腰被掐着,被迫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深的吻和更放肆的侵略。
“别……粥……会糊……” 他好不容易在唇齿交缠的间隙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声音带着被情欲浸染的沙哑。
“糊就糊了……” 鹿卿的吻沿着他的颈侧下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声音低沉而危险,“……先吃你。”
“鹿卿你……混蛋……啊!” 祁北屿的抗议瞬间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他双手死死抠着冰凉的台面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
料理台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阳光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勾勒出激烈而暧昧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即将诞生的糊味。
不知过了多久,厨房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
祁北屿像一滩融化的水,彻底瘫软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脸颊潮红,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连骂人的劲儿都提不起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鹿卿餍足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动作轻柔地将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