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价,开始像坐了火箭一样飙升。
“鲫鱼多少钱一斤?” 一个妇人怯生生地问鱼贩。
鱼贩叹了口气:“八十文!”
“什么?!” 妇人惊呼,“前几天才二十文啊!”
“没办法,没鱼了!” 鱼贩摊手,“现在整个楚州的鱼,都在鱼帮手里攥着,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这还只是开始。
三天后,鲫鱼涨到了一百二十文一斤。
五天后,连最普通的草鱼,都卖到了一百五十文。
到了第十天,一条中等大小的鲤鱼,竟然标出了三百文的天价——这相当于一个普通农户三天的生活费!
“疯了!真是疯了!” 百姓们在鱼市上哀嚎。
“这哪里是卖鱼,这是抢钱啊!”
“鱼帮太黑了!不让渔民捕鱼,自己却把鱼藏起来,等着涨价!”
可抱怨归抱怨,没人敢真的去找鱼帮理论。王老五和合作社渔民的下场,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想落得同样的下场。
鱼价的暴涨,像一场瘟疫,迅速波及了楚州的方方面面。
普通百姓的餐桌上,再也见不到鱼的影子。原本靠卖鱼羹、鱼丸为生的小商贩,纷纷歇业——买不起鱼,怎么做生意?城西的“李记鱼羹”,开了三代,如今也挂出了“转让”的牌子,李掌柜蹲在门口,愁得头发都白了。
更严重的是,一些以鱼为原料的行业,也受到了冲击。楚州的“糟鱼”是有名的特产,远销外地,如今因为没有原料,作坊纷纷停工,工人失业,只能靠变卖家中物品度日。
甚至连官府的食堂,也受到了影响。原本每日给士兵们加餐的鱼汤,现在也改成了蔬菜汤,士兵们颇有怨言,训练的劲头都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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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现在市面上的鱼,已经卖到三百文一斤了!” 狗头军师兴冲冲地向鱼壳汇报,递上一叠厚厚的银票,“这是这几天的收益,比咱们以前走私违禁品还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