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为了不让你四处跑吗?林听晚。”
顾宴野眉梢微微挑起,语气中满是寒意。
“不对,还是得叫桑晚晚,你说呢?宝贝。”
说着,他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将桑晚晚的下巴抬起。
桑晚晚被迫与他对视。
在他深邃的瞳孔内,看到了自己狼狈的影子。
电梯门吱呀一声缓缓敞开,一个老仆踏入房间。
她灰白的鬓角沾着些许碎发,脊背却挺得笔直。
双手稳稳托着一只漆盘,盘上崭新的白裙子如雪堆砌。
绸缎面料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冷冽的光。
“二爷。”
老仆声音些许沙哑,欠身行礼。
桑晚晚浑身一僵,泛红的眼眶里还蓄着未干的泪水。
别过脸去,把薄毯又往身上攥着紧了紧。
顾宴野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如鹰隼般在桑晚晚蜷缩的身影上掠过。
沉默几秒,吐出字句。
“伺候好她。”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大步离去。
黑色浴袍在身后猎猎作响,留下一股雪松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