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沈池太年轻了,哪里知道人心险恶,知人知面不知陆狗心啊。
陆沉洲字面上来说,的确没有骗他。
沈池的腺体还未恢复,无法使用信息素,所以在捆人前,陆沉洲拿出了抑制剂。
一开始,沈池还歪着脑袋,全然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还傻乎乎的问,“陆沉洲,你拿Alpha的抑制剂干嘛?”
陆沉洲当着他的面,就这么给自己扎了一针,然后才慢条斯理解释,“纪言之说过,虽然最后一个礼拜,你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以防万一,得让你远离各种信息素。”
“提前扎一针,免得我到时候不受控,泄露信息素。”
听起来,为了让沈池玩个尽兴,他不惜提前扎自己一针,这叫什么绝世好男人,就连沈池,看他扎完,都有些于心不忍,不想玩了。
但陆沉洲道,“宝宝,我扎都扎完了,可别浪费了。”
对方都如此主动了,沈池哪能让他失望。
……
时间慢慢过去,沈池越玩越兴奋,特别是对方额头青筋暴起,手臂肌肉紧绷,沈池有一种,你也有今天的愉快感。
遥想当初,这混账东西欺负人时,可没手下留情。
“陆沉洲,求饶吗?”
“求饶的话,这次就放过你。”
十二月的天,屋外冰天雪地,屋内虽然有暖气,常年维持在舒适的温度,可陆沉洲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不少细汗。
他的瞳孔幽深,盯着沈池时,晦涩不明,只是嘴角依旧噙着笑。
这个时候,他听话又顺从,沈池说什么,他便答应什么。
“宝宝,求你。”
沈池哪体验过这种事,当时就像个昏君一样,忍不住在他唇边吧唧了一口。
“真乖。”表扬完,他又道:“那以后,我们俩之间的事,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陆沉洲都快炸了,但他思绪依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