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总要试一试。是福是祸,闯一闯便知!
潘令宁心念坚定,便不再胡思乱想。
因才是晌午,阿蛮不在,倒也在潘令宁的意料之中。
不过她的行囊俱在,她只当出了一趟远门回家,照常收拾家务,照顾陈伯父饮起居,企图以此博来阿蛮些许同情。
陈翁仰卧躺椅,看着她忙碌身影,轻声问道:“潘小娘子多日未至,可是与靖儿生了龃龉?靖儿性情刚硬,不过却是刀子嘴豆腐心,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陈伯父放心,我了解她的脾性,从不往心头记挂!”
潘令宁一面擦拭案几,一面心思飞转。
是否要试探陈伯父?若引得阿蛮警觉,无异于虎口拔牙。可若不探,与阿蛮直接交锋,她恐怕更难有收获。
权衡再三,她决心一搏。
“陈伯父,前些日子,你委托我查的歙州可能锻造镔铁的铁铺,我大哥予我回信,有了些眉目,只是阿蛮不喜我过问她的经历,我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告知她。”
“果真有眉目,匕首能修?”陈伯父浑浊的目光陡然锐利。
“当然,不过陈伯父,阿蛮为何对那把匕首如此看重,她的玩伴夙期可还在世?”
“夙期……”陈伯父若有所思,“匕首与夙期无关,你大哥如何答复,那匕首该如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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