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三大爷突然提高嗓门,"前年你家小子偷拿仓库零件,是谁帮着瞒下来的?真当我们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屋里瞬间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易中海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何雨柱回到家时,雨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作业本上还放着半块没吃完的玉米饼子。他轻轻抱起妹妹,放在里屋的土炕上,目光扫过墙根处的霉斑——这房子确实该修修了,等下个月工资发下来,得买些石灰刷墙。
窗外传来公社广播的声音,今晚播的是《红灯记》选段。何雨柱摸出枕头下的笔记本,借着煤油灯写下:"10月12日,击退贾张氏母子夺房企图,易中海颜面扫地。教训:对待阶级敌人需时刻保持警惕,充分利用革命理论武器。"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明日去革委会申领《青年突击队施工手册》,争取年内把厢房漏雨的问题解决。"
后半夜起了风,四合院的杨树叶子扑簌簌往下掉。易中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伴儿的鼾声此起彼伏,他越听越心烦,干脆披衣走到院子里。月光下,何雨柱家的窗户还透着微光,隐约能看见人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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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蹑手蹑脚靠近,透过窗缝往里看,只见何雨柱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胸前的毛主席像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易中海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入党宣誓的场景,脸一下子烧起来——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想帮贾家占人家孤儿寡母的房子呢?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抬头看向窗外:"易主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易中海吓得差点摔个屁股蹲,慌忙转身往回走,裤腿刮到墙角的铁锹,发出刺耳的声响。
"柱子,"他硬着头皮回头,"那个......明天厂里要组织学习会,你记得早点去。"
"放心吧,"何雨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还要申请加入青年突击队呢,争取年底前把厂房的暖气管道全换成新的。"
易中海嗯了一声,逃也似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觉得这四合院的夜格外漫长。明天见到柱子,该说点什么呢?道歉?那多没面子;继续摆治保主任的架子?可人家现在连他的话都不爱听了。
隔壁传来贾张氏的咳嗽声,易中海突然有些烦躁。都是这老婆子惹的祸!他摸出枕头下的拜师帖,想了想,又塞回抽屉最深处。从今往后,还是离这家人远点吧,省得再给自己惹麻烦。
何雨柱吹灭煤油灯时,听见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他摸到枕边的扳手,轻轻握在手里——这是他防身的武器,也是提醒自己不再任人欺负的警钟。窗外,北斗星在夜空中闪烁,他突然想起课本里的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一晚,四合院的人各有各的心事。易中海在后悔中辗转反侧,贾张氏在盘算着新的阴谋,何雨柱却睡得格外安稳。他知道,只要自己站稳脚跟,手里握着革委会发的住房证,胸前别着毛主席像章,就没有任何人能夺走属于他和妹妹的东西。
天快亮时,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何雨柱翻了个身,梦见自己带着妹妹搬进了新房子,墙上挂着毛主席的画像,窗台上摆着盛开的向日葵。这个梦,他从前不敢做,现在却觉得,只要自己够坚定,够聪明,就一定能实现。
院角的公鸡打鸣时,何雨柱已经穿戴整齐。他摸了摸妹妹的头,把热乎的玉米饼子塞进她手里,然后推起自行车,朝钢厂的方向走去。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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