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贾张氏叉着腰往何家走去,“我不管,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她推开虚掩的屋门,一眼看见灶台上的铁皮桶,里面两条鲫鱼正甩尾,“好啊,还有心思吃鱼,我让你吃!”说着就要去踢桶。
“贾张氏!”阎埠贵一把拉住她,“你闹够了没有?雨水才五岁,你冲孩子撒什么气?”
“我就撒气了怎么着?”贾张氏甩开他的手,“他们何家害得我儿子生病,就得赔钱!阎埠贵,我告诉你,这事你也脱不了干系,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鸿宾楼后厨,何雨柱正往蒸笼里放包子,忽听见前厅传来喧哗声。他掀起门帘一看,只见闫解成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棉袄扣子掉了两颗,显然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柱哥儿,不好了!”闫解成扶住灶台直喘气,“贾张氏在院里闹呢,非说你害她儿子落水,还要打雨水!”
何雨柱手里的笼屉“当啷”落地,雪白的包子滚了一地。他顾不上捡,解下围裙就往外跑,身后传来杨老板的喊声:“柱子,别急,路上小心!”
四合院门口,贾张氏正扯着何雨水的胳膊往自家拽,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放开我!哥哥救我!”
“放开她!”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推开贾张氏。何雨水踉跄着扑进他怀里,脸上满是泪痕,衣领被扯得变了形。
贾张氏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立刻又扑上来:“好啊,何雨柱,你敢推我?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护住妹妹,冷冷地说:“贾大娘,东旭落水是他自己不小心,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贾张氏抹了把眼泪,“要不是你钓那些鱼回来显摆,我能让东旭去抓鱼?现在他落下病根,以后干不了重活,你说怎么办?”
阎埠贵忍不住插话:“照你这逻辑,有人在街上被车撞了,还得怪造车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少插嘴!”贾张氏瞪了他一眼,又转向何雨柱,“反正你必须赔钱,一万圆,少一分都不行!”
何雨柱气极反笑:“贾大娘,您这是讹人吧?我一个学徒工,上哪儿弄一万圆去?”
“那就把你钓的鱼都给我!”贾张氏看见何家灶台上的铁皮桶,扑过去就要拎走,“这些鱼就当赔罪!”
何雨柱一把按住桶:“鱼可以给你,但东旭的事,跟我没关系。”他转身从缸里又捞出两条鲫鱼,塞进贾张氏怀里,“够不够?”
贾张氏看着怀里的鱼,眼神有些发愣,转瞬又梗着脖子说:“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告诉你何雨柱,这事没完!”说着,她拎着鱼甩门而去,裙摆带起的风卷得地上的尘土飞扬。
夜幕降临,四合院的煤油灯次第亮起。何雨柱坐在门槛上,给何雨水缝被扯坏的衣领,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