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碰了钉子,只好干笑两声。一大妈见状,忙夹了块红烧肉放进他碗里:“快吃吧,柱子手艺这么好,别辜负了。”
……
暮色漫进四合院时,何雨柱背着妹妹往家走。何雨水趴在他肩头,手里攥着聋老太塞的水果糖,已经睡得香甜。路过贾张氏家,听见屋里传来摔盆砸碗的动静,夹杂着贾东旭的咳嗽和贾张氏的咒骂:“你个没良心的,我熬药累个半死,你还挑三拣四!”
“哥,”何雨水忽然醒了,迷糊着开口,“一大爷他们为啥总盯着咱?”
何雨柱笑了,伸手替妹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辫梢:“因为咱会做饭啊。”他没说的是,在这个粮食金贵的年代,掌勺的人就像握着聚宝盆,走到哪儿都有人想攀附。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得很——不过是看贾东旭指望不上,又想把他当成新的“养老工具”。
回到家,何雨柱摸出藏在灶台底下的《太祖长拳图谱》。这是他上周在旧货市场花两块钱淘的,封皮破破烂烂,里面的插画却清晰生动。他借着煤油灯的光,对着图谱练起“野马分鬃”,一招一式打得虎虎生风,惊得房梁上的老鼠“吱溜”窜进墙洞。
“柱子,歇会儿吧,喝碗绿豆汤。”何雨水端着碗过来,碗里漂着几粒冰糖——这是她偷偷省下的糖票买的。
何雨柱收势擦汗,忽然想起白天聋老太说的话:“易中海就像院角的爬山虎,看着青枝绿叶,根子里都是往上爬的心思。”他接过碗,绿豆汤的清凉顺着喉咙往下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院子里,谁不是各有各的算计?贾张氏算计易中海的医药费,易中海算计他的养老指望,就连三大爷阎埠贵,都在算计着从他这儿蹭口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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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以后咱们能住上带厨房的房子吗?”何雨水趴在窗台上,望着天上的星星。
何雨柱笑了,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能啊。等哥成了大厨,咱不仅有厨房,还有卫生间,冬天能洗热水澡,夏天能吹电风扇。”他没说的是,就算没有易中海的“帮忙”,他也能靠系统和手艺,在这年代闯出一片天。别的不说,单是他脑子里的几百道药膳方子,就能换好几车粮票。
……
前院,阎埠贵趴在窗台上,看着何雨柱家透出的灯光,推了推眼镜:“老婆子,你说柱子哪来的钱买桃酥?莫不是从食堂顺的?”
三大妈正在缝补衣裳,针尖在煤油灯下闪了闪:“管他呢,人家凭本事换的。你没看见易中海两口子今天那热乎劲儿?怕是想收柱子当干儿子,以后蹭口热乎饭吃。”
阎埠贵哼了一声:“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当我看不出来?贾东旭倒了霉,又盯上柱子。可柱子那小子精得跟猴似的,上次我跟他借煤球,他非要用烟丝换,半块都不肯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