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何雨柱抿了口,辣劲顺着喉咙往下钻,却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通透。院外传来自行车铃铛声,还有胡同里大妈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动静,混着槐花香,把这方小跨院泡得暖融融的。
“师傅,”何雨柱忽然指了指石锁上的花瓣,“等我把‘听劲’练好了,能不能……”
“别急。”杨佩元打断他,指尖敲了敲石桌,“暗劲这玩意儿,就跟炖老母鸡似的,得慢火煨。你先把十二形桩和太极元功拳揉熟了,再琢磨‘听劲’——对了,”他忽然压低声音,“你妹妹雨水最近咋样?李师傅那儿的钳工活儿,吃得消不?”
“师傅放心,”何雨柱摸出张糖纸,那是给雨水攒的,“雨水现在能看懂零件图了,李师傅说下月带她去厂里考二级工。”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裤兜掏出个小布包,里头是晒干的槐花蕊,“这玩意儿泡茶水,能败火,您给师娘捎回去。”
杨佩元接过布包,掌心暖暖的。夕阳从院墙上斜斜照进来,把两个影子拉得老长——一个蹲着熊形桩的架势,一个站成了龙形桩的模样,在满地槐花里,像幅会动的老画。
暮色漫进胡同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赶。
车把上的铃铛“叮铃”响着,惊起几只归巢的麻雀。他摸了摸腰间的布带——那是杨佩元送的“暗劲境”信物,蓝布底子上绣着个“武”字,针脚粗疏,却带着老辈人的心意。系统面板里,太极元功拳升到了2级,桩功经验条蹭蹭往上涨,可他心里清楚,真正的本事,不在那些数字里,在掌心的劲、脚下的路。
路过国营药铺时,何雨柱下意识放慢了车速。橱窗里摆着玻璃罐,装着晒干的艾草和陈皮,跟他给师傅配的药一个样。想起杨佩元说的“别往药铺跑”,他勾了勾嘴角——明儿个去郊区挖点野艾,再跟卖豆腐的王大爷换点陈酒,师傅的热敷方子,保管比药铺的还灵。
四合院的门墩儿在暮色里渐渐清晰。中院传来贾张氏骂街的声音,混着许大茂收音机里的京剧唱段,乱哄哄的却透着股子烟火气。何雨柱捏了捏车闸,鞋底蹭过地面——暗劲在脚底一闪,竟把青砖路上的槐花碾成了粉,星星点点的,像撒了把碎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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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西厢房的门,屋里还留着雨水临走时摆的搪瓷缸,里头装着泡开的茉莉花茶。何雨柱摸出系统空间里的腊肉——那是上周在早市“捡漏”买的,用荷叶包着,还带着淡淡的香。明天给师傅送药膳时,就用这腊肉炖黄芪,补气血再好不过。
窗外,月亮爬上了屋脊。何雨柱往床上一躺,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忽然笑了——暗劲入门,不过是掌心的一道劲气;真正让他踏实的,是妹妹在李师傅家学本事,是师傅的腿伤渐渐好转,是这四合院里,总有一盏灯为他留着。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敲得人心静。何雨柱闭上眼,十二形桩的架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觉得指尖发痒——明天,该去护城河边上练练“听劲”了,就听那河水流动的声音,听那槐花落地的声音,听这世道里,属于他何雨柱的,越来越稳的脚步声。
夜风裹着槐花香溜进窗户,落在何雨柱手背上。他动了动手指,指尖的劲气轻轻一颤,竟把窗台上的灰尘震得飘了起来——像场细小的雪,却带着暖融融的、属于春天的味道。
这一晚,四合院的梦格外安稳。而何雨柱知道,从今天起,他攥在手里的,不再只是一把菜刀、一套桩功,而是能在这世道里,为自己、为在乎的人,劈开一条路的,真正的“底气”。
暗劲外放,不过是个开始。更硬的拳头,更暖的日子,都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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