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跟着何雨柱走进后厨时,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呛得咳嗽。他看着少年熟练地调配酱汁,手腕上的刀疤在蒸汽中若隐若现,忽然想起昨天在救助站门口,看见秦淮茹接过工作证时颤抖的手。"柱哥,"他搓着手,"我……"
"先洗菜。"何雨柱打断他,指了指墙角的菠菜。小伙子点点头,走到水龙头下,冰凉的水溅在手上,却驱不散心里的燥热。他想起母亲说的"生米煮成熟饭",想起易中海鬓角的白发,忽然觉得这后厨的烟火气,比四合院的红绸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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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蹲在葡萄架下给鸽子拌食,竹勺刮过陶盆的声响里透着不满。"老婆子,"他压低声音,"你说贾家这事是不是邪门?"三大妈正在择菜,闻言停下手:"咋邪门了?"阎埠贵往贾家门口瞟了一眼,看见贾张氏正给秦淮茹的娘敬茶,茶杯在女人手里晃来晃去。
"你想啊,"阎埠贵的竹勺在盆里搅出圈圈涟漪,"买缝纫机花了一百八,托关系找工作少说五十万,这还没算彩礼呢!"三大妈掐断菜根的手顿了顿,菜汁溅在围裙上,像滴开的血。"那贾张氏抠了一辈子,咋舍得下这血本?"
葡萄架上的露珠落在阎埠贵后颈,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你懂什么!"他瞪了老伴一眼,"易中海是啥人?能白帮忙?我看呐,这是拿工作换养老呢!"话音未落,就听见贾家门口传来贾张氏的笑声,像破锣一样刺穿了四合院的宁静。
何雨柱端着佛跳墙走出后厨时,正看见贾东旭蹲在墙角擦灶台。小伙子额角的汗珠滴在瓷砖上,摔成八瓣。"贾哥,"少年放下瓷罐,"歇会儿吧,菜好了。"贾东旭抬头,看见佛跳墙的汤汁在罐里翻滚,海参、鲍鱼在其中舒展,忽然觉得,这碗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柱哥,"他擦了把汗,"你说……我是不是该把钱还给师傅?"何雨柱看着他眼中的犹豫,想起杨佩元说的"有来有往才是长久",忽然笑了笑:"钱要还,情也要记。"小伙子点点头,看着何雨柱走向前堂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后厨的烟火气里,藏着比四合院更深刻的道理。
四合院的夕阳把红绸染成血色,贾张氏扶着秦淮茹的娘走出院门时,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亲家母慢走!"她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明天淮茹就去上班,您就等着喝喜酒吧!"秦母点点头,手里攥着贾张氏塞的二斤点心,脚步却有些发沉。
何雨柱背着帆布包走出鸿宾楼时,正看见易中海蹲在墙角抽烟。"一大爷,"他停下脚步,"宴会办得还顺利吧?"武师抬起头,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烟灰落在暮色里,碎成细小的黑点。"顺利,"他站起身,工装袖口的补丁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就是这佛跳墙,太腻了。"
何雨柱望着他走进胡同的背影,想起贾东旭擦灶台时的认真,想起贾张氏挂在门环上的红绸,忽然觉得,这城里的每一份喜庆,都像他锅里的佛跳墙——看着光鲜,底下却熬着五味杂陈。而他,只需做好自己的菜,看好自己的路。
贾东旭的屋子里,煤油灯还亮着。他盯着工作证上的红章,想起何雨柱说的"钱要还,情也要记",忽然打开床底的铁盒子。三叠票子被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用一块干净的手绢包好。窗外传来梆子声,更夫拖着长腔喊着"夜——里——安——静——",小伙子吹灭油灯,黑暗中,他攥着票子的手,格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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