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国转过身,脸上满是疲惫与焦虑:“柱子?你咋来了?”
肖秋珍抬起头,见到何雨柱,眼泪又涌了上来:“柱子……你师娘家人……出事了……”
“是喻屯村的事?”何雨柱开门见山。
李保国和肖秋珍同时愣住。肖秋珍颤抖着声音问:“柱……柱子,你怎么知道?”
“我下午在救助站,碰到个从喻屯村来的流民,”何雨柱将汉子的话简要复述了一遍,“他说村里有人操练,还挂红旗……”
“就是那里!”肖秋珍猛地站起身,帕子掉在地上,“我二伯二姨上周去喻屯村进货,说那边粮食便宜!昨天托人带信说……说被一伙人扣下了,让我们想办法送两百斤粮票过去换人!”
李保国一拳砸在门框上,木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两百斤粮票?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我上哪儿去弄这么多粮票!”
何雨柱拧紧了眉头。两百斤粮票,相当于普通家庭两年的口粮,就算李保国是八级厨师,家里也未必能拿出这么多。更关键的是,这伙人扣下肖秋珍的家人,究竟是为了粮票,还是另有图谋?那面红旗,又代表着什么?
“师娘,送信的人还说了什么?”何雨柱追问。
肖秋珍抹着眼泪:“就说……说让我们别报官,不然……不然就撕票……”她越说越怕,身体忍不住发抖,“二伯二姨就是想省点钱,谁知道……”
李保国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不报官?那怎么办?总不能真凑两百斤粮票吧?就算凑齐了,他们能放人吗?”
院子里陷入死寂,只有树上的蝉鸣一声高过一声,更添烦躁。何雨柱看着师傅师娘愁苦的面容,脑海里飞速运转——喻屯村、红旗、操练、扣人索粮……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那不是普通的土匪窝,倒像是一支盘踞在乡下的武装势力。
“师傅,师娘,”何雨柱突然开口,语气沉稳,“你们先别急。”
李保国停下脚步,看着徒弟:“柱子,你有办法?”
何雨柱没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师娘,你二伯二姨去喻屯村进货,除了粮票,还带了什么东西?”
肖秋珍愣了愣,仔细回想:“还……还带了些家里攒的布票,还有……还有我爹留下的一块老怀表,说是路上应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