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套拳打完,他才收势站定,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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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杨佩元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咧嘴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悟性倒是比我想的高。这杀法,你算摸到门了。”
他本以为何雨柱练惯了“练法”,转“杀法”会别扭,没想到这小子一点就透,甚至能把不同的招式揉在一起,打出自己的狠劲来。
“记住今晚的感觉。”杨佩元递给他块毛巾,“明天到了地方,别慌。见了血也别怕,越怕越容易出事。实在打不过,就跑——你那‘提纵术’,跑起来没人能追上。”
何雨柱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心里暖烘烘的:“师傅,我知道了。”
离开杨佩元家时,天快亮了。
胡同里静悄悄的,只有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咚——咚——”,敲得人心里发沉。何雨柱摸了摸腰里的短刀,刀鞘冰凉,却让他莫名踏实。
回到家,雨水还在睡,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带着笑,大概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何雨柱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哥哥很快就回来。”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起身了。
他换上一身灰布短褂,腰里别着杨佩元给的短刀,又揣上师傅给的两个白面馒头,快步往军管会赶。
刚到军管会门口,就见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三十多个士兵列队站着,个个穿着灰蓝色的制服,背着步枪,腰间别着手榴弹,眼神警惕,站姿笔挺。虽然只有三十人,却透着股肃杀的气势,比平时训练时严肃多了。
“柱子,这边!”
王卫国从队伍里走出来,他今天换了身更利落的衣服,绑腿打得紧紧的,腰间的驳壳枪擦得锃亮。
“王老哥。”何雨柱走过去,忍不住打量周围的士兵,“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