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期满头黑线,挣扎着拒绝:“妈,我脑子没事……只是刚才恍惚认错人了。”
“真没事?”乔慧兰关切地东摸摸西摸摸,心都要疼碎了。
“真没事,就是……脚疼,使不上力。”
她皱着眉,摸了摸红肿的脚踝,娇滴滴地看向一旁的糙汉:“陆铮同志,你能好人做到底,背我回家吗?”
陆铮小腹的肌肤豁然滚烫,女人刚才趁机揩油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咕噜咽了口唾沫,冷面拒绝:“男女授受不亲。”
“亲不亲的,都被你抱过了,咋的,还怕我缠上你啊?”
“沈同志请自重,我是有婚约的……”陆铮不想跟她多做纠缠,说完后转身就跑。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沈佳期暗自轻叹,可怜的糙汉哥哥,你马上就没有利用价值,被女主退婚了。
这么帅气又正直,还有边界感的糙汉,叶昭昭居然瞧不上,真是眼瞎!
这要是她老公,她不得每天缠着他,将他浑身的肌肉都摸个够!
“期期啊,发什么呆?地上凉,快起来吧,妈扶你回家……”
她扶着母亲的手,吃力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回到了那个家徒四壁的家。
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低矮的篱笆墙。
沈佳期活了二十五岁,就没见过这么破落的院子。
破是破了点,但打扫得非常干净,她还有单独的房间,也算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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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原主偷偷把家里的粮食和粮票、布票、油票都给了姜时堰,一大家子挨饿受冻,最后还被男女主角陷害,成了公社的害虫,赶去牛棚改造,下场死的死,疯的疯,她就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泛起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