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瑜走远后,沈霜宁这才收起了脸上的脆弱之态,抬手摸了下微微红肿的唇,心情复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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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洗漱完毕,沈霜宁坐在妆台前,拉开妆奁,看到里面的玉佩,便小心地拿了出来,捧在手心里。
这是谢临走之前交给她的,要她帮忙保管。
自他离京去剿匪,沈霜宁闲暇时总会期盼着他能早些回来。
可眼下得知他就快凯旋了,心底却没有想象中的雀跃,萧景渊一反常性,等谢临回来,还不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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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事一茬接一茬。
沈霜宁叹了口气,将玉佩放回原处之后,便躺回榻上安歇。
这一晚她睡得不太踏实,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中途醒了好几次,之后便再难入睡。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方停。
一晚上没睡好的代价便是早起上课时昏昏欲睡。
于是在裴少师讲到《国学》时,她一个不留神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裴执的声音太悦耳,说的内容又太催眠,真不怪她。
紧接着脑袋一垂,下巴尖就磕到了桌子,竟也没醒,就这么安详的睡了过去。
裴执话音一顿,朝她看过去。
端坐在前面的景瑜一回头,就看见沈霜宁竟然睡着了。
“宁宁,快醒醒......”景瑜转过身,伸手轻轻戳了戳女子的脑袋。
沈霜宁这才惊醒。
一抬头,对上了裴执平静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