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从那时起便存了几分疑虑,奈何始终没有确切证据。加之谢延与谢临关系亲近,因这一层关系在,萧景渊终究大意了,未曾深究。
今日的祸事,更是始料未及,完全不知会跟谢延有关。
只是他习惯不显山露水,就算现在恨不得杀了谢延,面上也不会出现明显的波澜,所以在沈霜宁看来,他似乎并不意外。
“你既知道了,那你准备怎么做?”沈霜宁问道。
萧景渊是多么铁面无私的人,她是知道的。
虽然当下她并不知道永宁侯府除谢延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有勾结乱党之嫌,但她相信谢临一定是无辜的。
就算谢大公子真的酿就大错,她并不希望谢临也被牵扯上。
萧景渊看出她眼里的担忧,便知道她在担心谁,薄唇抿了抿,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近人情?”
沈霜宁被猜中心思,怕惹他不悦,才低低说了句:“......我没有这么想。”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萧景渊就能看出她果然在撒谎。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眼下不是计较这点小事的时候。
“先离开这里吧,还有哪里伤着了?走得了路吗?”萧景渊道。
“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
蹲得久了,双腿早已麻得不听使唤,沈霜宁正想扶着墙借力站起,萧景渊的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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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自然极了,反倒让沈霜宁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拒绝他的好意。
指尖触到他衣袖下坚实的臂膀时,竟有些发烫。
两人的身影投在墙上。
两世为人,她从未在他面前这般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