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嘴里说得好听,可看到赵寒溢拎着的剑,欲哭无泪,
别看这剑平平无奇,其实颇重,
她之前摸过苏白清的剑,差点就提不起来,
像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别说学了,根本提都提不动,
苏鲤握着那剑的手,猛地颤抖,她看着赵寒溢,商量道:“大师兄,你下次可不可以给我换把轻巧点的剑,”
赵寒溢皱眉:“这已经是女子用的,最轻的一把剑了,不信的话,你拿我的剑试试,看看能不能提起,”
苏鲤见他的剑身刻着古老的纹路,剑柄很短,似乎与其他剑都不一样,她怀着好奇的心思,去接过赵寒溢的剑,
这一接,不知名的重量砸到她的手上,
她急忙再伸出另一只手去拿,
她两只手托着,身子忽软下去,
赵寒溢的剑重量惊人,
苏鲤眼看支撑不住,急忙道:“快,大师兄,快点拿走你的剑,”
赵寒溢见势轻轻松松单手拿回他的剑,一个干脆动作,那剑就到他后背,直直挺立,
饶是这样,他仍面不改色,
苏鲤唏嘘,顺嘴夸道:“大师兄真厉害,”
可在不远处的沈蕴看来,她们就像在打情骂俏,
赵寒溢只一抬眸,就看到了不远处阴沉着脸的沈蕴,他叫住了他:“沈师弟,哪里去,”
见赵寒溢朝她身后看去,苏鲤立马侧着身子,随意一瞥,果然看到了愣在原地的沈蕴,
此处不是苏鲤的院落,这里是一个空旷的闲庭,周围到处都是假山奇石,花瓣飘扬,外侧是一条窄且幽绿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