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立马就想到陆乘然曾要废了她修为,
她估计也是怕陆乘然在暗中动手脚。
今日是关键的一天,苏鲤曾说过,半步都不离开水嫣,只是形势危急,她也没有办法,也只能暂时走开。
不过听说六月初六那日,是水嫣把陆乘然灌醉,才偷了她的塔门令牌,破除锁鲛塔的封印。
现下还没看见陆乘然的影子,应该还早。
水嫣应该不会贸然行事。
苏鲤犹豫片刻,最终答应给水嫣煎药,她立即吩咐其他侍女来伺候,然后她就退了出去,朝药房走去,
走到药房的时候,沈蕴突然从身后喊住了她,
“你要去哪里?”
苏鲤回过头去,淡淡道:“给水嫣煎药,她疼得很厉害,她说这是她家乡的药方,能缓解鲛人的胎动带来的疼痛。”
沈蕴皱眉道:“你被骗了,鲛人的胎动,与凡人无异,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伤害与疼痛。”
苏鲤哑然:“那她为何要骗我,她难道也在防我,她为什么防着我,我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我猜想,整个王府都以陆乘然马首是瞻,估计她也以为,我们两个也是陆乘然的人,是故意接近她的,之前我们说的话,她一直是半信半疑,不敢全信,今日她做的这些事情,事关三千鲛人的自由,她不敢赌。”
苏鲤顿时反应过来道:“那她现在是不是往锁鲛塔的方向去了,我们也得快点赶过去才是。”
说完,她和沈蕴快速地朝锁鲛塔跑去,可水嫣是飞过去的,只能争取尽快能看到她是怎么把鲛人放出去的,他们不相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陆乘然会不知道。
原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灌醉,一切都是陆乘然故意为之,他想释放鲛人,但又不能自己放出,要不然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鲛族的人由鲛族的公主放出,才是最好的名正言顺。
苏鲤跑得很吃力,可沈蕴却跑得十分轻松,见此,苏鲤急忙拖住沈蕴的胳膊,借上他的力,一起朝锁鲛塔跑去。
等他们到那里时,天空顿时成嫣红色,有混沌迷离之感。
他们看到不远处在观察这一切的陆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