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师兄,此事我会禀报师门,由师尊定夺,”
商清苓声音清冷透彻,一字一句。
沈蕴似乎并不怕苏长老知道,只是淡淡道:“随你,”
话落,商清苓扭头便走,赵寒溢急忙跟了上去,他拦住她的去路,正色道:“师妹,此事是师弟的私事,我们不能干涉,”
赵寒溢一向明事理,在处理正事上,他似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固执异常。
“师兄,他修的无情道,是我们宗门乃至全天下最高强的道法,不出几年,他的境界不在师尊之下,怎么说我们也做了五年的师兄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堕落,而冷眼旁观,”
商清苓说得有理有据,似乎就是简单的器愤,可赵寒溢觉得,一切没有那么简单,她有事瞒着他。
“商师妹,这些我何尝又没有想过,可沈师弟志不在此,你又何苦逼他,若你把这里一切告诉师尊,只会把此事弄得一塌糊涂,到时候,所有人都不开心,你这又是何苦,”
明眼人都瞧得出,苏白清没有反对他们二人在一起,既然人家的哥哥都没有意见,他们更不敢有意见。
“师兄,我不懂,苏鲤有什么好,他为什么愿意为了她,放弃这毕生的修为灵力,甘愿重新修炼,她明明那么普通,天生又是废灵根,法力也低微,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比她好,我想不通,沈师兄看上她什么了,”
商清苓似乎陷入了迷茫,内心一直在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一场老天与她开的玩笑梦。
赵寒溢皱眉道:“经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知道鲤师妹的为人,她率真可爱,天性活泼,她值得任何人喜爱,沈师弟会喜欢她,我觉得并不奇怪,”
商清苓见这话竟从他口中说出,不由愣道:“师兄,你以前可是说她粗鄙不堪,狂妄任性,怎么才半年不到,你对她的评价竟如此之高了,”
自从炼丹炉一事后,他就开始对苏鲤改观,觉得她并不是自己熟知的样子,兴许之前对她有误会,
之后便一路历练过来,他才算真正的了解她,她有善心,却不泛滥,虽然外表看着柔弱,让内心实则坚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赵寒溢觉得之前的苏鲤与眼前的苏鲤,似乎是两个人,两种性格,
这两者相比较,他更喜欢后者。
赵寒溢微眯着眸道:“师妹,是你从未真正想融入我们,周彦以前在金龙峰的时候,我也觉得他像一条狗一样,只知道唯命是从,可出来这一遭历练,我也渐渐发现了他身上的优点,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糟糕,沈师弟也同样,他根本不是传闻中那般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