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酒脸色很复杂。
岳濛捏起她另一边脸,两边肉往里挤,她嘴巴嘟成了个小喇叭。
“乖,骗你的。”
“……”
陈酒:“那他爸爸呢?”
“不知道。”岳濛说,“可能死了,也可能活着。可能回来,也可能永远不回来。”
陈酒看着她,夜色下岳濛的眼睛晶亮,隐隐闪烁着光,情绪满溢,却不知是喜是悲。
她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拿下来,又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岳濛云淡风轻地说:“24K金的纯朋友。”
顿了下,又调侃道:“你是陈群的谁,管得还挺宽啊。”
陈酒:“我是他姐姐。”
岳濛摇头:“他只有一个弟弟,没有姐姐。”
“他有弟弟?”陈酒诧异。
“有啊,才读大二,挺讨人厌一臭小孩。对了,他前两天刚过二十岁生日,都没请陈群。”岳濛说。
二十岁……
如果没记错的话,陈群比她小两岁,应该是二十三岁。
他二十三岁,有一个比他小三岁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