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心情不佳,陈誉凌极有眼色地体贴懂事,为转开她的注意力提起等天气暖和些就动工修缮洋房,问她有什么喜欢的风格,到时候可以和设计师沟通。
她觉得现在这样其实就很好,保留房子原有的韵味,对破败的地方稍加修缮,日后找人用心点看护就好。
陈誉凌全部答应照办,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复古琉璃台灯,光线柔和温暖,两人在被子里相拥,他的手在她头顶轻抚,撸毛一样上瘾。
就着夜色,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她感兴趣了会回,不想理他就闭上眼培养睡意。
陈誉凌毫不在意,只要她在,他从不感到倦怠,哪怕自说自话也别有滋味。知道她入睡难,他每次都极有耐心地陪她到最后,什么时候确认她睡着了自己才会入睡。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绵长,睡颜安静无害,每次看都让他觉得心头一软。
低头在她额上落下轻吻,调整好让她更舒服的睡姿,他将台灯换掉,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她在黑暗中转身,睡熟后对他反倒没那么抵触防备,寻着热源将脸颊贴在他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抵着脖颈,像只突然翻肚皮的小猫。
……
翌日天气晴好,温度也比平时要高,暖洋洋照在身上催人发懒。
白天无事,南晚吟窝在床上想补个午觉,陈誉凌亦步亦趋贴着她,做什么都难获片刻清净,她想当他不存在,他在被子底下却从来不老实,揉揉捏捏扰的人困意全无。
她忍无可忍转回身瞪他,冷眼翻给瞎子看,他倒像是深受鼓舞,手越发不老实起来,脑袋埋在颈窝深嗅,不时还要伸出舌头舔一舔,冷不丁弄得人脊背发痒。
湿热呼吸抚在脖颈上,他仍在得寸进尺,故意问,“可以吃吗?”
“陈誉凌。”她咬牙喊他名字。
他立马回应,“嗯?”
“滚远点。”
“那不行。”
不仅不行,还贴的更近,翻身压在她身上,下巴抵开睡意领口,舌尖扫过锁骨,在胸前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