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他的视线也愈加冰冷,一字一句说,“我只是想确认你不会突然离开。”
“用监视我的方式?”
“我问过你的,不止一次,你从没让我安心过。”
“其实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如果你强制要求,我可以按时向你汇报行程,我们之间又不存在对等。”
“裴泽州忍得下他吗?一个在你心里占据这么重要地位的男人,我看一眼都觉得如鲠在喉。”
两人一直在各说各话,唯有提到武川她才变了脸色,蹙眉说,“我和武川不会有什么,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迁怒到他身上。”
陈誉凌冷笑,“迁怒?我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
“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不留余地吗?”
“那怎么办,我没裴泽州那么大度,你越是袒护他,我就越容不下他。”
“陈誉凌!”
他给出的回应是俯身吻来,不容拒绝,她下意识抗拒,双手抵在他胸口,脖颈后仰避开。
越是如此,陈誉凌越做不到冷静,手扣住她后颈,身躯碾压上来,唇齿磕碰,带着凶意滚烫霸道。
车内空间狭小,他的气息无孔不入,避不开她索性也不再挣扎,由着他失控侵入。
他的吻占有欲极强,看似完全掌握主导权,却在对上她平静含倦的眸光时溃不成军。
强势的动作一僵,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轻缓又小心地在她唇上亲了亲,撤开身体帮她整理头发。
怎么就差点忘了,她不喜欢被强迫,他刚刚那样失控会吓到她,也会令她讨厌。
“对不起。”他轻轻靠进她颈窝,如一只突然卸掉利爪展露无害的毛绒大狗,卖弄起可怜。
南晚吟目光垂落在他侧脸上,用很平淡的语气说,“我们都冷静一下吧,今天不在白鹭洲过夜了,我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