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你,三心二意, 见异思迁, 谁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来占我便宜,满足了拍拍屁股就要走。”
南晚吟被他厚颜无耻的样子气笑, “徐玲初五结婚, 我是去参加婚礼。”
他眼底戒备有所松懈,走进来去收自己东西, 一股脑也塞她小箱子里。
“你干嘛?”
“跟你一起回去, 看着你,省得有些人还不死心。武川就算了, 裴泽州你给我保持距离, 之前怎么为他拒绝我,现在就怎么为我拒绝他。”
“你说走就走,这边不用人管了?”
陈誉凌弯腰凑近, 盯着她眼睛皮笑肉不笑, “怎么,害怕我跟你一起回去?还是京市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烂桃花?”
她冷笑, 起身懒得收拾了,把烂摊子推给他,自己去洗漱。
陈誉凌把箱子一合,紧随其后也跟进去,在她斥责声中不紧不慢反手关上门。
她又被困在洗漱台上,后背紧贴冰冷镜面,他埋在身下故意磨人,卡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退出来,抬头笑着逼问,“自己说啊,有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有病。”
他又埋下去,更为激烈地逼她无处可逃,恍惚想起类似的场景在半山别墅也有过,陈誉凌那时还没这么厚颜无耻。
潮起潮落,她的快乐在最高处戛然而止,他又撤出来。
“有没有?”
本来就没有,跟他较劲才不想说。
他这次换了地方碾磨,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笑脸,连问题都换了,“和我在一起是亏欠还是爱?”
她双手攀附上来,没有继续逃避问题。
“如果出于亏欠就能接受和你在一起,那我亏欠武川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