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斩断和所有人的连接,永远地离开我母亲,选择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这就是我最终所做的决定),等自己有能力独立生活后再去找他。
2.离开我母亲,和宫观洋孟浮生他们保持联系,寻求我姑姑的帮助去国外(我思考了下那种异国他乡寄人篱下的感受,便放弃了)。
3.离开我母亲,仍然和孟浮生宫观洋维持着现有的关系(这根本不可能,我妈一定会通过他们找到我。而你也看到了,我和孟浮生重逢后,她就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
4.被我母亲送往英国,听她的话,永远做她的摇钱树。
我最终选择了一,一个看起来简单粗暴的决定。
那现在让我来和你谈谈,我做这个决定的最深层动机。
这动机就来源于我母亲和我的那次谈话。她跟我讲着女人在“妻性”与“母性”之间的身份选择,那时我就想问她,我们为什么必须要在这之中选择一种身份呢?
我们为什么不能选择成为自己呢?一定要是谁谁谁的妻子,谁谁谁的母亲才对吗?一定要承受这样的身份压迫吗?
而当时不到十八岁的我,武断地将“成为自己”这个想法规划为了,我要脱离任何人的帮助,仅靠自己的力量赚钱,独自生活。而且我也对我之前的生活模式,实在厌倦到了极点,爱情也无法使我为之留恋。
你现在一定在嘲笑我的愚蠢,活该我后来过得那么惨。
哦,对了,曈曈的手术很成功,他说他的眼睛就像是睡了一个很长的觉。
我们今晚要办庆祝宴。」
「2020年1月21日
由于我最近在忙着学翻译,所以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写我这杂乱无章的思绪,已经过去了很多天了。
那今天我就来写写这个愚蠢的决定,都为我带来了什么。
我和所有人不告而别后,去了趟阳城,只是想要回忆一下,我和孟浮生上一次来这座城市时都做了些什么。
之后我很快就回到了井和市,去了我跟破产着急用钱的大叔买的小房子。那房子位于城市最南边的梨阳山附近。
我之所以选择在城市的最南边生活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