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听罢只觉得可笑,为了对付他,太子宁愿不去剿匪,也要趁机皇上重病之际把他囚于长安。
“呵,太子满嘴仁义道德,但现如今却因为一己私欲要至大荣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裴琛和其他朝廷命官尽数坐在东宫大殿两旁,听到赵穆这话,其中一个官员拍桌喝道。
“放肆,太子乃未来国君,秦王怎能如此和太子说话。”
赵穆把目光由太子处转向发声官员身上,眼里满是阴鸷,他出声质问道。
“怎么,皇上尚且安在,太子就按耐不住,以国君自称了吗?”
“岂有此理,此乃大不敬。”另一个官员对赵穆呵斥道。
“到底是谁在大不敬?”赵穆反讥回去,丝毫不落下风。
太子坐在殿上看着赵穆和一众官员争吵满脸慌忙着急之色,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向裴琛用眼神求救。
裴琛抬眼看了眼太子心领神会,随后出声道:“好了,秦王和各位大人先请冷静,大家都是为大荣着想,不必如此大动肝火。”
刚刚在和赵穆争吵的几位官员听到裴琛出言调解只能作罢,不服气的侧过头去闭上了嘴。
太子见裴琛说了这番话众官员都冷静了下来,学着裴琛的话重复道。
“是,丞相大人说的极是,大家都是为大荣着想,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赵穆听到裴琛和太子一唱一和心里更加不屑,一个未来国君,一个当朝丞相,满脑子都是政斗,全然不把百姓安危放在心上。
“秦王不必着急,今日叫秦王前来,就是商议南下剿匪一事。”裴琛慢条斯理地出言道。
赵穆听了裴琛的话面色更加难看,次次都是车轱辘话,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
“从年前就开始商议,一直商议到现在也没商议个所以然出来,还有什么好商议,本王领兵直接南下剿匪不就好了。”
裴琛听罢说道:“秦王你南征北战这些年,也知道打仗要钱呐,粮草兵马甲胄哪样不要钱,可现在国库空虚,哪来的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