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所有人都被带下去后,紫宸殿外只剩下了赵穆和姜嫫,还有倒在殿外已经失去气息的裴琛。
赵穆睨了一眼裴琛的尸体,又看向姜嫫,只见姜嫫沉稳如常,丝毫没有刚刚杀人的慌乱。
“姜昭仪果然遇事决绝,心狠手辣,手刃旧人也毫不手软。”
“旧人?”姜嫫轻哼一声:“不过是为了利益虚与委蛇的关系罢了。”
赵穆走近姜嫫,手指掐上了她的下颌,他声音逼近,在她脸前喷着气说道。
“那昭仪与本王,也是利益关系喽?”
姜嫫哼笑出声,她把手搭上赵穆的手背,出声说道:“那就要看秦王了。”
赵穆勾着半边唇,松开了捏着姜嫫的手,他把目光投向紫宸殿,对身后的姜嫫开口道。
“昭仪若想早几日成为太后,现下就与本王一起去见见皇上吧。”
赵穆说完,抬脚就往紫宸殿走去,姜嫫则紧跟其后,平时戒备森严的紫宸殿现在根本无人看守,他俩如入无人之境,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外殿,最终来到了皇上的寝殿。
“来人,来人啊。”皇上早就听到了外头的打斗声,心里极度不安,在龙床上虚弱的唤人。
吱……
寝殿的殿门被人打开,可进来的不是宦官或宫婢,而是赵穆和姜嫫。
即使皇上已经重病垂危精神模糊,可他一见进来的是赵穆和姜嫫,瞬间就明白了刚才的殿前的动静是为何。
“你,你们……”皇上虚弱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穆站在皇上面前,眼珠向下俯视着躺在龙床上动都不动的皇上开口道。
“皇兄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