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在我家呢,对,她很生气,十分生气,特别的生气,你要拿一样世界上最甜的东西来接她她才会回家,是的,她是这样说的。”
陶其飞回头迟疑道:“最甜的东西?糖吗?还是巧克力?”人小姑娘就是这个意思,她妈妈管得比较严,她想吃糖。
“不,”李俊生的儿子谈恋爱比较多,他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我知道了,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哼哼哼,是男人的甜言蜜语。”
一屋子人打了个哆嗦,哀求道:“求你了小满,别这么肉麻。”
李俊生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儿子:“我觉得小满说的没错。”
“那我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啊。”陶其飞摊手道。
“这么多人呢,哪个不是写了一手好文章,一起想一起想。”
陶其飞灵光一闪,抬手道:“不用了,我有了!”
他学罗密欧,借着“爱的轻翼”飞跃成教授家的“院墙”,站在院子里念情诗。
“我曾经以为我与你最美的是初遇,直到第二次与你重逢,我曾经以为世间最美的是你十八岁的容颜,直到在梦中不经意窥见你八十岁的脸。”他磕磕绊绊地背完了一首情诗。
成教授抱着胳膊问:“他自己写的吗?”
陈桦摇头:“不知道从哪抄的吧,我该回去了。”
“你呀,太好哄了。”
“不是好哄,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我当初因为他的赤子情怀和他结婚,难道结了婚就要他变成一个世俗体贴的男人吗?他只要对我有心,别的,我不怎么在乎。”
“傻女。”成教授评价道。
陈桦话说的又敞亮又深情,但是还是不让陶其飞进门。
“你在家我睡不好吃不好心情也不好,你等我生孩子再回来吧。”
陈母欲言又止,陈桦离家出走把她也吓着了,最后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