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陶其飞随口说。
“哪里不一样?”静怡追根究底。
陶其飞愣了,实话实说道:“我就是客气客气。”
静怡乐不可支,活像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男人的笑话多半无聊,能笑出来的女人一般以爱意作为驱动,不止如此,接下来的采访她全顺着陶其飞说,他说他是北京人,静怡就改了她的祖籍,他说他祖籍哪里,静怡就现把姥姥家搬过去,陶其飞下结论道:“你这个人很好。”
“时间过得真快,”静怡看了一眼手表惋惜道,“可惜我还没问您什么,我们可以再约个时间吗?”
“可以可以。”
又一次见面静怡挑了地方,保镖进来把包厢摸了个遍陶其飞才进来,进来就道歉。
静怡抚着胸口道:“我都懂,你不自由。”
“可不是!”陶其飞算是遇到知己了,叽里咕噜把搬到南方以后遇到的破事说了一遍。
“嗯嗯嗯,我都懂。”静怡感伤地说,桌子底下翘起了二郎腿,那桌子太窄,便若即若离地碰着了陶其飞的小腿。
陶其飞掀开桌布不满道:“你把我裤子弄脏了。”
静怡努力笑着道歉以后老老实实收起了腿。
陶其飞抬脚掸了几下裤腿,静怡看的出来他是真的介意他裤子脏了,她在心里骂了句什么,继续虚以委蛇。
“您夫人,没有和您一起来吗?”
“唉,她也有她自己的工作,比我还忙,孩子都管不过来,我岳母身体不好,孩子,我带着呢。”
“您自己带孩子啊?那一定很累。”
陶其飞含糊道:“还好吧。”
“您真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爸爸,做您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可以和您谈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