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故作大方地摆摆手:“这些都是你的了。别浪死了,我的小命还系在你身上呢,不过也不是白给你的,杀人夺宝的宝,事后你得分我一半。”
这场面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有些尴尬。
殷照雪瞄了眼道:“你是第一个给我送药的,但送这么多,像在诅咒我快点死。”
是啊,你都是被亲娘挖穿手心,被亲爹关在院子里囚禁,被小贱种推下山崖,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对你呢。
无相阁还在外面聚众起兵誓要将你格杀呢。
江渔扯着嘴角,有些僵硬:“谁叫我要跟你一起死。”
她善心发作行不行?
“你不会死。”殷照雪袖手一挥,将药收下了。
不知道他的自信来自哪里,见他收下江渔还是脸色好看了点,忍不住说:“战前不要插旗不知道吗?”
flag立得越稳,死得就越快啊!
“你以为我没上过战场?”殷照雪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活跃气氛,江渔方才的脸色,难看的好像他真要死了一样。
有点像死了丈夫的寡妇。
殷照雪轻轻眯起眼睛,放松又闲适。
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江渔还是不可抑制地被他带得放松下来,看这家伙胸有成竹的样子,谁死了他也不会死吧?
“那是你这里的说法。”江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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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照雪一下就想起来了,他曾经藏着掖着,反复探究最后才得到的结果,江渔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实,现在却被他扔到了脑后。
“那个世界的夫君怎么叫?”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