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两耳嗡鸣到几近失聪。
郁舟根本听不清煞鬼的话语了。
整个世界都变成被放慢的默片。
他肯定是剧烈颤抖挣扎了,巴掌慌张地扇打在印征的俊脸,推拒印征,软肉一度从印征口腔中滑出。
那点晕粉漂亮的肉,绵软冰凉,柔滑韧性,嫩得要捉不住。
煞鬼一开始确实也失手让他挣脱了一瞬,鼓胀的一点小珠扫过煞鬼的掌心,但很快就被再度牢牢钳住。
郁舟被再吻、再吮,再吻、再吮。
他仰起脸,沁泪的眼瞳都往上翻,微张着嘴,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呃呃”声。
在折腾中衣衫更往下滑落了一些,卡在他的肋骨下端,那是腰部最瘦的地方。布料微绷,将他线条流畅的小腹裹着,严丝合缝,显出他腹部每一丝的收缩颤抖。
郁舟跨坐在印征大腿上,洁白匀称的小腿悬空,在昏暗的环境中白得几乎发光。
煞鬼立于郁舟身后,无尽垂怜的目光笼罩在郁舟身上,幽幽叹息。
“外面的男人,都是消遣。”
“哥哥会永远在家里等你。”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你是我不成器的弟弟,不忠的妻子,永恒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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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梦境仍在继续。
主角缺席,场景换幕,梦境已经濒临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