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痕背肌坚实,郁舟压着他似也觉得难受,柔软的胸脯都快要被这硬邦邦的脊背碾扁,于是微微远离了。
润玉痕才松一口气,忽然后腰就被踹上一脚,直接被踹得滚下了床。
润玉痕一下狼狈得匍匐跪在地上,又懵又不可置信地回首,看见郁舟在昏暗中都白得发光的脸,还正睡得香甜。
只听郁舟口中咕哝梦呓:“讨厌大狗……不要舔我!”
润玉痕颇感荒缪:“……”
他舔他了么?明明是他贴他,还蹬他……蹬得他起了俗人反应。
这、简直无处说理!
润玉痕重新上榻,只是这次没有立即躺下。
他额角沁着汗,屈起一条腿掩着,掐按着自己不知为何低.俗.硬.胀的地方。
怎么拧都消不下去。
究竟该怎么消下去?
此时过于年轻的润玉痕还不明白。
润玉痕后半夜也没能入睡。
·
晨光熹微,郁舟准时苏醒。
郁舟一夜好眠,第一次起得这么早还神清气爽。
润玉痕则一夜未睡,冷静了一夜,终于恢复如常。
照例,润玉痕为郁舟系衣裳,又为他梳束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