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兄长?”
郁舟点头。
“我极温柔?”
郁舟嗯嗯。
润玉痕垂眼,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良久后,他才缓缓启唇解释:“近日我做了梦。”
“我还以为是我们曾经真的做过, 我才会做那种……离经叛道的梦。”
这片刻, 润玉痕的唇齿张合在郁舟眼中都像是慢动作。
润玉痕说:
“每一晚梦里。”
“我都在口你。”
郁舟顿时瞳孔发花, 指尖都簌簌颤了下。
腰身发抖发软得快要瘫倒。
润玉痕注视着郁舟, 眸色深深, 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郁舟已经听不下去了。
郁舟不想再让他说话了。
郁舟失去所有力气的手虚抓着润玉痕的袖袍,他哆哆嗦嗦的,踮起脚,用嘴巴堵住润玉痕的嘴。
润玉痕的未尽之言,都融化在了这个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