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维尔纳在背地里更喜欢叫他“黏人的狗”,他效忠的从来都不是作为小主人的维尔纳,而是被称为“教父”的那个人。
以前是,现在更是。至于那个位置上坐着的人是谁,谁在乎呢,只要有实力把其他竞争者都杀光不就够了吗,弱肉强食才是刻在林顿家族骨子里的罪孽。
被仆人洗得锃亮的红木地板倒映出圣母浮雕那张悲悯静默的脸,维尔纳的皮靴踏在其上,清脆的声响在走廊里回响,惊动了正在楼下餐厅就餐的男人。
“早上好,维尔纳。”
维尔纳惊喜地一笑,快步蹬下楼梯,被践踏的木板发出轻快的声音,他飞扑到男人怀里,男人微微岔开腿,一手环住他的腰,将这颗甜蜜的炮弹稳稳接住,并让他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紧跟在他身后的拉尔夫也来到了餐厅,对父子二人过于亲昵的场面熟视无睹,他低下头略弯下腰站到餐桌旁,恭敬地低声唤道:“艾德里安大人。”
艾德里安只是瞥了他一眼,“拉尔夫,你出去。”
拉尔夫被那一眼惊出了一背冷汗,得到艾德里安的命令立刻转身离开厨房,他的背影绷得很僵直,连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都不觉轻了点。
目睹了拉尔夫被谴责全程的维尔纳在艾德里安怀里侧头偷偷露出一个坏笑,他抱住了艾德里安的手轻轻摇晃,仰头冲艾德里安眨眨眼睛,“爸爸,马洛里婶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嘘。”艾德里安一指点在唇前,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马洛里女士不喜欢这个暴露年龄的称呼,作为绅士,我们不应该私下冒犯一位女士。而且我的男孩,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不要总是向别人撒娇。”
因为说悄悄话的缘故,艾德里安贴近了维尔纳的脸,他刻意留长的金发垂在耳侧泛着柔和的光芒,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出一圈浅浅的淡光,如同明媚阳光下西西里海洋,几乎要让维尔纳溺死在其中。
艾德里安戳了戳他的喉结,又碰了碰他有些凹的腰窝,“你该长大了,这可是要从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象征。”
小巧的喉结被男人指腹上的薄茧蹭过,令维尔纳呼吸一滞,仿佛一股轻微的电流自肌肤相触的部位窜进脊椎,整个人软倒在艾德里安怀里,他幻想着养父垂头轻吻自己的喉结,薄唇摩擦着那一小块皮肤,然后一口咬住它,在上面留下吮吸的痕迹。
仅仅是这样想着,充斥乱伦和男人性感气息的幻想画面就让他蜷缩脚趾,下身内裤都被体液浸湿了。
可惜一道女声打破了维纳尔的旖旎幻想。
“亲爱的,这是你为我准备的早餐吗?”一位穿着低V领艳红长裙的性感女郎闯入了餐厅,她的眼神在艾德里安环在维尔纳腰间的手上顿了顿,随后很快又笑着迎了上来,在走路时她胸前的两块软肉不安分地抖动,好像快要从领口蹦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