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明天一觉醒来……
就已经在返程的飞机上了。
然然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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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ic Bitch 64
次日尉昊确实调来了私人飞机。
然而并不是带我走,而是将家庭医生请了过来。
因为我发烧了。
突如其来的高热烧得我整个人晕晕乎乎头昏脑胀,完全受不了半点颠簸,连被抱着走几步路都难受得厉害。
尉昊让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着凉引起的。
我回想起自己前些日子露着脚踝在海风中乱跑的事有点心虚,乖乖躺在床上吞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药。
本以为这就算结束,谁料那医生收拾片刻又从医疗箱中拿出滴管和简易固定架等物品,看起来像是要给我输液。
我咬了咬下唇,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床边的那人:“尉昊哥哥……”
我对害怕打针这事感到丢人。
但那种尖锐的被刺破感、被冰凉液体灌注进血管的异样疼痛确实让我非常排斥。
之前强忍着配合验血已经很难捱,要是再来一轮打点滴……
尉昊蹙着眉朝准备完毕的医生摆了摆手,低下头耐心而温柔地看我:“怎么?”
我惴惴不安地昂起头,声音带了细微哭腔:“只吃药好不好?不喜欢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