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是酥酥痒痒的想伸手挠挠。
我以前总觉得聂文洲这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那双乌沉的眼怎么都看不透,手腕也相当狠辣,所以特别抗拒跟他打交道。
哪怕后来意识到第一印象似乎并不完全正确,但心里隐约的迟疑还是在的,也一直回避着许多东西。
我对别人没有信心,对自己更是如此。
可现在……在壳里躲藏了很久的我想试探着迈出那一步了。
我掀起眼皮望着这人,手指攥着他领带不轻不重地往下拽:“我连跟你交往都还没答应呢,你倒是想一步到位?”
聂文洲顺着我的力道低头,态度诚恳地认错:“抱歉,我其实并不想让伯母误会你接受了我――”
听听,多蠢的回答。
我昂起头,不再犹豫地吻了上去。
尾音消失在了唇齿间,我也因此见到了他相当罕见的惊讶神情。
仅仅是唇瓣相贴……心口却充盈着做爱时都没体会过的温存暖意。
冷沉的木香混杂着细微的烟草味道,以极为霸道的姿态彻底侵占了我的呼吸。
渐渐的,胸腔里的热意涌到了别的地方。
我难耐地轻轻喘了声,想要暂停休息会儿。然而才朝后稍微躲了躲,就被过于敏锐的这人伸手按住后脑,重新用力圈了回去。
舌头进来了。
脊背和腰越来越麻。
我再也忍不住喉间细弱且发着颤的呜咽,湿着眼向聂文洲软软求饶:“嗯……”
他眼神暗了暗,扣着我后脑的大手却一点一点松开,极为勉强地停下了这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