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跟着聂文洲下楼时,我忽然觉得裤腿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力道很小,却不容忽视。
我低头,见到只眼熟的毛团子。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清楚理应被留在屋子里由佣人照顾的它到底是怎么一路成功溜出来的。
玛奇朵无辜地歪了歪圆滚滚的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喵了声,然后扑腾着四条小短腿开始向我表达亲近。
聂文洲眯着眼将它提溜起来扔到一旁,语气格外不善:“别打扰我跟媳妇的二人世界。”
趁小短腿还在哼哧哼哧翻台阶,聂文洲牵过我的手就往下走,眼神冷沉狠戾。
光看这表情,怎么也让人想不到居然是在跟猫吃醋。
我一直强忍着没笑。直到被他黑着脸塞进副驾驶,我终于忍不住了。
聂文洲挑了下眉,一手撑着还未合上的车门将我圈在他的气息范围内,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则轻轻扯了下我给他系的领带,带有强烈暗示意味地低声道:“宝贝……再笑就让你哭。”
我秒怂。
路上我联系了一个私家侦探让他帮我打探尉昊的下落。预付完定金后我将手机关机塞进聂文洲的裤子口袋里,顺便摸了摸他裹在衬衣里的八块腹肌。
正在等红灯的这人身体微微一僵,不解地朝我看了过来:“嗯?”
我仗着有安全带制约对方,毫不心虚地继续捣乱:“我把唯一的通讯工具交给你保管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完完整整地属于你。你就让我摸几把,别那么小气。”
聂文洲收好东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摸几把……不该往下摸吗?”
又开黄腔!
我揉了揉自己昨晚被撞得快散架的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聂文洲伸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脑袋,将他自己的手机跟钱包一块儿递给了我:“我还有会议安排,没法关机。不过倒是可以先让别人知道……今天要找我得先经过我媳妇同意。手机的解锁密码之前告诉过你,是你生日。银行卡的也是,宝贝你拿着随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