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洲笑着握住我下巴,食指跟中指并拢着轻轻摩挲我那块鲜少被触碰到的柔软肌肤,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宝贝,一般是别人求着我合作。”
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他的动作漫上心间。我敏感地颤了下,炸着毛一口咬住他刚好抵在我唇瓣上的大拇指,旋即伸手摸索着按下接听按钮。
“聂总,会议原定于十分钟后开始,请问您是否需要更改时间?”那头的声音干脆利落,听起来是个相当干练的秘书。
聂文洲没立刻答复,而是用微微发暗的眼神征询着我的意见。
我继续用他手指磨牙,抬手比了个OK。
这人了然地点头,面不改色地对着呼叫器沉声道:“推迟到三十分钟后。”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聂文洲一挂断通话就垂着眼将大拇指往我湿热的口腔里探,反客为主地用力揉按起我相当敏感的上颚黏膜:“这么喜欢含东西,不满足一下你……显得我有些失职。”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嘟哝:“唔……会被看见……”
“装的是单向玻璃。”这人抽出手指,状若绅士地询问,“帮我舔半小时,可以吗?”
*
从良的大尾巴狼也还是大尾巴狼。
我委屈巴巴地跪在沙发上,张开嘴浅浅含住对方的东西开始舔弄。
他只解开了皮带。
我却浑身上下被剥得就剩条皮带,而且还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末端被攥在聂文洲掌心。
真是恶趣味。
我羞恼交加地伸出舌尖,从灼热的头部缓缓舔到根部,并不打算给呼吸愈发粗重的这人一个痛快。
“宝贝……”他嗓子发哑,眼神暗沉且富有侵略性,“含得再深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