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种说什么都错的情境下获得干脆不发言的机会,简直是太棒了!
我装模作样地小幅度挣扎了会儿,还用牙去轻轻软软地咬他手指。
聂文洲捏了把我的屁股,意味深长地威胁道:“宝贝,是不是想让我换个东西堵你嘴?”
又耍流氓!
我立马见好就收,乖乖依偎在他臂弯里不闹腾了,面上仍旧装作委委屈屈想要开口的样子。
这人笑了笑重新抬起头,英挺的眉宇间骤然落满戾气,嗓音也低沉冰冷得很:“离我媳妇儿远点。”
闻言,尉昊抬了下眉。
他眼瞳里烟灰色的光泽在身后炽烈火光的衬托下显得更浅淡了些,望过来时有种分外淡漠疏离的感觉。
“你的?”尉昊冷笑,薄唇勾起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然然缠着我喊主人、把一切都交付给我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呢。”
聂文洲将安静装死的我圈得更紧,黑着张脸反唇相讥道:“我向易然父母提亲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在哪儿。”
这话让尉昊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但很快,他就重新恢复了镇定。
“提归提,但怕不是刚提完……就被伯父伯母轰出来了。”尉昊将视线从我没有饰品的手指上移开,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朝我走了过来,“你要是真被然然家里人所接受,总不见得连对订婚戒指都买不起。”
这话可谓是正中要害。
我叹了口气,剩下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视线飘飘忽忽地落到开始冒黑烟的别墅上。
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我皱着眉思考,猛地想起那只不省心的小崽子还被我藏在油画后头呢!
许子航找来囚禁我的这地方僻静而偏远,如果烧伤了,驱车赶往医院都要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