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壮着胆子,当着本尊的面问:“睡完梁远朝,感觉怎么样?”
薄衿初翘着二郎腿,伸了个懒腰,顿时通体舒畅,说了句欠扁的话,“还行吧,也就那样。”
祁封憋着笑,“你牛。”
薄衿初见他不急,问:“你和谁谈事情?”
“你未来先生。”祁封只能这么找补了。
躺椅发出吱呀的声音,薄衿初站起来,“你他妈不早说!”
“他要是早说,我可就听不到你对我的真实评价了,岂不是很可惜。”梁远朝不羞不恼的声音混在滋滋的电流中。
薄衿初怔了一秒,“我这个人嘴里就没几句真话,你知道的。”
“我听着感觉你说的还挺诚恳,起码比那句和祁封在一起了要诚恳的多。”
被点名的祁封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薄衿初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语音通话已结束。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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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二人局是昨天在医院定下的。
梁远朝很早就想和祁封聊了,上次被祁封躲掉,这次是祁封约的他。
祁封这次约梁远朝见面的目的很明确,做一回薄大小姐的嘴巴,“你昨天应该也听到一些了。当年,她爸妈为了躲赌债跑了,所以她才搬去了姑姑家。”
梁远朝心一沉。
“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她说搬去姑姑家以前,日记本里写的都是你,自从寄人篱下的生活开始后,她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描述苟延残喘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