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山这个名字在外界等于权威,可惜在家里十个薛景山都抵不过一个老太太。
晏寔在二楼看到外公老老实实拿着水壶站在一边的模样,忍俊不禁,“外婆。”
老太太挥挥手,“你继续睡,别管他。”
“没事,我早就醒了。”晏寔日常早起,休息日反而睡不早,到点就醒。
老爷子去年种的月季和非洲菊开花了,晏寔帮着浇水,老爷子坐在亭子里摆弄茶具,“你和小初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晏寔放下水壶,“外公,我说了我们是朋友关系,您就别瞎猜了。”
老爷子一副我懂的表情,“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可从没见过你跟哪个女孩子交过朋友,要是不喜欢你会带回家来吃饭?”
“她有喜欢的人。”
隔壁环保局局长的那只鹦鹉听见后叫唤,“喜欢喜欢”
“你小子把我的草踩死了!”老太太疾言厉色。
前院那人急得跳脚,“嗷嗷嗷,别打了奶奶,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晏寔和老爷子对视一眼,薛桦来了。
“早,爷爷。”
“早,哥。”
薛景山一大早看见他感觉这一天都毁了。
薛桦把晏寔从凳子上拖起来,“哥,我找你有事。”
“小晏你别理他,他这急急忙忙的准没好事儿。”薛景山喝口茶平复心情。
楼上书房里,薛桦都快给晏寔跪下了,“哥,你上次看了不是觉得我们的新药挺好的吗?你就帮帮我吧,哥,能和朝今谈起合作这批药肯定会做得更好的。何况这是对病人有利的事啊,你看看现在那些癌症病人,很多人根本用不起靶向药,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