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衿初从医院出来后,直奔梁远朝的车,男人靠在副驾驶门上,手里拿着一个与他形象极度违和的冰激凌。
晏寔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薄衿初像幼儿园放学的小朋友兴奋的奔向家人。梁远朝把冰激凌递给她,她不接,反而踮着脚尖索吻。
“亲一下!”
梁远朝撇开头说:“大庭广众有伤风化。”
“梁主席,你毕业好多年了!”薄衿初掐他腰,“你要再不亲我,我就回去找晏寔了。”
她还真敢往回走。
梁远朝把人勾回来摁在车门上,当街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够了吗?”
旁边的梧桐树叶掉光了,风吹乱她的发丝,媚眼下的红色唇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梁远朝真想当场办了她。
她看穿了他眼底的欲望,说:“够了。”
“够了?”他眯着眼,眼神危险。
薄衿初躲过他的眼神,舔了一口冰激凌,“好甜啊,你吃吗?”
梁远朝当着她的面把整个冰激凌球吃掉,剩下一个蛋筒塞到她手上。副驾驶的门被拉开,梁远朝把她塞进去。
薄衿初气得半死,“梁远朝!你是什么幼稚鬼啊!”
直到那辆迈巴赫脱离视线范围,晏寔才回过神。
他想起王敛的话,她好不容易走出来,你不替她开心吗?
他见过她太多苟且偷生、浑浑噩噩的模样,甚至忘了她也可以是个小女生。
从她还那三百万起,晏寔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想了很久,他心疼她,却也爱她。
晏寔对薄衿初的爱便是对自己说:薄衿初,你去追求幸福吧。